那一小塊昂貴的羊毛地毯瞬間被腐蝕得面目全非。
那保鏢見狀一驚:“七爺,這酒……”
唐七邪眼底毫無波瀾,手一鬆,酒杯落在地上,卻未碎。
他道:“把這酒重新封好,送到國王書房。”
“送,送回去?”這不是謀殺嗎?
“送!”唐七邪不想多說。
“……是。”
那保鏢小心翼翼將那瓶酒封好,然後帶著酒離開了。
“真是沉不住氣,才多久就按耐不住了,連這種沒腦子的蠢辦法都敢用在我身上。”唐七邪不屑道。
當晚,菲莉奧肆就出事了,整個宮殿都驚動了。
唐七邪不緊不慢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物,臉上看不出一絲慌亂。
直到把自己收拾得滿意之後才和傳喚他去主殿的下人離開。
來到主殿,安利王後和菲莉迪都在,殿內,還有一個在d國影響力不小的人。
那個人唐七邪在前一晚的國會上見過。
只不過此刻的他,臉色很不好看。
一個男醫生正在給他處理著手背上的傷。
唐七邪微微挑眉:這是……被那瓶酒誤傷了?
“七邪。”菲莉奧肆看著走進來的唐七邪,沉聲開口:“你的人說,這瓶酒,是你送我書房裡來的?”
唐七邪看了看幾案上的那瓶酒,又看了看跪在幾案前的那個人,那人正是他的貼身保鏢,也是送酒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