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他坐上了王位,那麼d國和南禮之間就可以和平相處,所以赫連塵蔚的建議,他不採納。
“狂妄,你真以為你一個人能掀動這d國,恐怕晚宴一結束,你連這大門都難出。”
“怎麼,你要護我?”唐七邪看他一眼,調笑了一句。
“合作,談不上什麼護不護,各取所需罷了。”
“我可以跟你保證,d國和南禮永遠不會有開戰的一天,所以你不需要擔心d國會進犯南禮。”
“你這話什麼意思?還有,你拿什麼保證。”
“什麼意思你以後會知道,至於拿什麼保證,我命怎麼樣?”
“……”
“當然,如果我這麼倒黴死王後死上了,那麼我也沒辦法了。”唐七邪聳了聳肩:“所以,你們南禮還是要居安思危,未雨綢繆的好。”
“你到底想做什麼?”
“……”唐七邪微仰頭喝著酒,不回他的話。
赫連塵蔚被他這態度氣到了。
“那你舅舅菲莉國王,為什麼對你這麼好?他似乎很器重你。”
唐七邪聽到赫連塵蔚的話,轉頭看了眼被賓客圍在中間的菲莉奧肆
而菲莉奧肆也正用審視和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們這邊。
唐七邪淡定地收回視線,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赫連塵蔚皺眉:“你是當事人,你會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要想知道可以直接去問他啊,問了別忘記告訴我,因為我也好奇。”
唐七邪可沒說假話,他確實不知道菲莉奧肆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更不知道菲莉婭想幹什麼。
見唐七邪這樣說,赫連塵蔚覺得他可能真的不知道。
“你準備留下來和王後鬥嗎?”
“不然你真以為我是專門來祝壽的?”唐七邪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赫連塵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