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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赫連塵蔚信了他,赫連塵硯鬆了口氣,摸著還疼的後腦勺,小聲道:
“要是打出腦震蕩來,看我不寫報告上報,告你虐待下屬。”
“虐待下屬?說得好像你自己沒有一樣,你手底下的兵已經不止一次跟我上報了,你給我注意點,小心我降你級。”
真當他不知道?這小子每次在他這兒受了罰,他回去後都加倍還在他手底的那些兵上。
真要說虐,他虐的是一個,這小子虐的是兩個連的兵。
當然,不得不說的是,這小子虐出來的兵,身體素質比其他的兵要強得多。
只不過他手底下的兵天天在軍隊裡叫苦連天,他總不能一直當作沒看到吧。
“我那是鍛煉他們,現在部隊裡有誰帶出來的兵比我強的?拉出來比比。”赫連塵硯不服。
赫連塵蔚不想和他扯:“別越扯越遠,說,白千池那個槍法怎麼回事。”
他記得第一次見白千池的時候,他問白千池練了多久,這小子讓她不要告訴他,說怕打擊到他。
當時還沒當回事,現在卻有些好奇了。
“不到一個禮拜。”赫連塵硯沒好氣回了一句。
“……”赫連塵蔚看向他,不說話。
正摸著自己後腦勺的赫連塵硯被盯得有些發毛:“你,你看什麼,沒看過比你帥的帥哥啊。”
“你再說一遍。”
“說什麼?”
“她練了多久?”
“不到一個禮拜,不是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