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爵接過她手中的幹毛巾,熟練地給她擦著頭發。
給她穿上大衣,穿好鞋,這才拉著她出門。
一連三天,兩人都在這裡住著,享受了無人照顧,自給自足的小生活。
她做飯,他打下手,他洗碗,她給他擦手。
這天晚上,兩人飯後照常出去散步。
白千池拉著帝少爵,哼著小調,踏著歡快的小步伐。
帝少爵被她牽著走,目光追隨著她。
“不知道帝都什麼時候下雪。”
“想看雪?帝都不下我可以帶你去別的地方看啊。”
“不是,我想赫連塵硯了。”
“……”
“他說等下雪了就來帝都找我玩。”
“那看來你這輩子也見不到他了。”某男很是吃味。
當著他面說想別的男人,合適嗎?
“為什麼?”正一蹦一跳的白千池停下腳步,回過頭看向他。
“帝都再也不會下雪了,我說的。”
“幼稚。”白千池被他逗樂了,不理他,拉著他繼續走。
“你要真想他我帶你去南禮啊。”
白千池聽後再次轉回身,歪著小腦袋,笑著道:“不吃醋?”
她藏在冬帽和圍巾下的小臉顯得很是小巧可愛,這歪頭的樣子十分俏皮靈動。
“吃啊,但是沒辦法,誰讓老婆你想呢。”
“遲早有一天被自己酸死。”白千池笑著睨他一眼,拉著他繼續往前走。
兩道身影在略微安靜的小區街道上走著,昏黃的路燈將他們的身影拉得修長。
“咦,墨漓?”白千池看著迎面走來的兩個人影,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墨漓?帝少爵一愣,抬眸看去。
站在不遠處,離他們不過十幾米的那人,不正是墨漓嗎,何止是墨漓,還有他父親墨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