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絕對不能隨便進,進了很有可能明天又下不了床。
可不是她不正經,是這男人實在太壞。
而且剛剛在學校他還說晚上要她好受,這還沒天黑了……她有點慌。
“怎麼了?幹嘛不進?”帝少爵有些奇怪。
“誰……誰知道你又要幹嘛,你那麼壞,我不敢進。”白千池兩隻手扒著門框,表示她沒慫,是謹慎,嗯,謹慎。
聽白千池這說的話和這不安的表情,帝少爵忍不住笑了:
“剛剛在學校不是還說不會寫害羞二字嗎,怎麼現在連門都不敢進了?”
“果然,我就知道。”白千池轉身就跑,帝少爵一把將她攔腰抱起。
“帝少爵,放我下去,信不信我咬你。”白千池扯著腰上那隻鐵臂,兩條小細腿在半空中亂蹬一通。
帝少爵卻不理會,直接抱著她進了房間。
“我真咬了,我咬了。”眼看離床越來越近,白千池急了。
“就算要,你好歹等我吃飽飯洗完澡再來吧,我才剛回來,你連休息的時間都不給我,禽獸,不會疼老婆,我要跟你分床,分居,離婚。”
帝少爵將求生慾望極限強的她抱到床頭櫃的椅子前坐下。
白千池屁股剛捱到椅子就想起身跑路,帝少爵一把按住她的雙肩,忍俊不禁:“好了,乖乖坐好。”
聽到帝少爵這似乎還算正常的聲音,白千池頓時安靜下來。
咦,竟然沒把她壓床上,奇跡啊。
“你到底搞什麼鬼?”
帝少爵無奈笑了笑,用眼神示意白千池看旁邊。
白千池帶著疑惑看去,卻見新床頭櫃上放著個十分好看的盒子。
“開啟看看。”帝少爵道。
“不要。”白千池搖頭,一臉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