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自己也跟著站起來。
帝小作幾步沖到白千池面前,白千池彎下腰將它抱起。
帝小作窩在白千池懷裡,在她胸前十分享受地蹭了蹭,一改剛才“不準碰我的”高冷,變得無比柔順乖巧。
赫連塵蔚看著黑臉的帝少爵,想起飛羽那句“脾氣比帝少還臭”,終於明白了這話的意思。
這家夥,確實有比帝少脾氣更臭的資本。
殊不知這坑就是帝少爵自己挖的。
看著自己送的貓佔著他老婆的便宜,帝少爵也是敢怒不敢言。
“累不累?要不上樓去休息?”帝少爵大掌覆在白千池後腦勺,柔聲問道。
今天,白千池在她母親的墓碑旁,立上了她父親孫浩的碑。
一個只有名字的新碑……
在知道她父親已經不在世的訊息後,白千池就一直悶悶不樂。
他知道她有心結未開啟。
白千池搖了搖頭,不想一個人上去。
她想和他待一起,不然她一個人總會忍不住胡思亂想……
帝少爵沒說什麼,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
白千池坐在沙發上,替懷裡的帝小作順著毛。
“怎麼了?”赫連塵蔚看著無精打採的白千池。
“沒事。”白千池微微搖了搖頭:“塵硯怎麼沒跟著一起來?”
“他有事。”
白千池沒說什麼。
“坐。”帝少爵招呼赫連塵蔚坐下聊。
卻注意到赫連塵蔚手背上那不尋常的傷口:“手怎麼了?”
白千池聽到也下意識看了過去。
“沒事。”赫連塵蔚沒在意。
“是不是你?”白千池將帝小作抱起。
“喵嗚~”帝小作有些委屈,兩只前爪抱著白千池的一隻手,不停地蹭著她的手背,各種賣萌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