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爵一翻身,將白千池困在他和沙發之間,說道:“再吐一下舌頭。”
“啊?吐什麼?”
“吐舌頭。”
吐舌頭?
“為什麼要吐舌頭?”白千池有些懵。
“你剛剛不是沖那臭小子吐了嗎。”
“……”白千池汗言:“不是,這吐舌頭有什麼梗嗎?”
難道國家禁止吐舌頭?
這蠢女人,真是什麼也不懂。
也就只有赫連塵硯那什麼也不懂的小屁孩才會覺得她剛剛那舉動只是可愛。
“以後不準對別的男人做那種動作,不對,女的也不可以。”
“什麼叫那種動作。”白千池無語。
“反正就是不準。”
“行了,放開我,我餓了。”白千池懶得和他在這點小事上糾結。
這男人總是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習慣就好。
“我也餓了。”
“那就去點餐。”
“不想吃那些。”
“那你想吃……那你餓著吧。”白千池反應快,立馬改口。
她可受到教訓了,絕對不能問一個男人想吃什麼。
尤其是當男人說餓了的時候。
雖然白千池沒入套,但帝少爵還是照說不誤:
“我想吃你。”
果然。
她就知道他會說這句。
白千池一把推開他,從沙發上起來:“想都別想。”
丟下這句話就跑出房間了。
帝少爵坐在沙發上,一臉生無可戀。
白千池先出了房間,進了電梯下到一樓。
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些她和帝少爵愛吃的,然後一邊喝著果汁一邊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