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沒?”白千池一聽去救人心底一驚。
扯開帝少爵的衣服就要檢查。
“大早上就扒我衣服,老婆,你這是在玩火啊。”某男說著就去脫自己身上的大衣。
白千池嚇得立馬抓住他衣服兩邊,不讓他繼續脫:“你又幹什麼?”
“脫衣服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啊。”
“你……”白千池氣得臉都紅了,不過看樣子是沒什麼事。
“怎麼了?”某男笑得一臉燦爛無辜。
“臭男人,你就不怕精(蟹)盡人亡!”白千池咬牙切齒瞪著他。
媽的,還上癮了。
有完沒完,還讓不讓她下床。
今天要還讓你碰了,不割了你我就不姓白。
不對,她本來就不姓白。
“你這擔心還真是多餘,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誰。”
“好了,別鬧了。”白千池緊緊揪著他大衣兩邊:“到底出什麼事了,有人要殺唐七邪?”
帝少爵不再逗她,摟著她,將救唐七邪還有在病房裡唐七邪找死的事和白千池說了一下。
白千池聽後也有些懵了。
唐七邪求死?
為什麼?
“你說唐七邪承認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白千池有些難以置信。
“嗯,我也覺得很莫名其妙。”
聽到帝少爵這話的白千池微微挑眉,有些意外:“你相信唐七邪?”
“……”帝少爵一陣沉默:“我才不是相信他,要不是留著他還有用,我早一槍崩了他了。”
切,死傲嬌!
“可他為什麼不說?”只要唐七邪說清楚宴席上他為什麼突然離席,是剛好這麼巧,還是有人故意引開他,事情不就簡單多了嗎,他為什麼要自己背鍋?
“誰知道他,有病唄。”
“你沒把他怎麼樣吧?”
“你問這話很危險知不知道?”某男雙眸一眯,盯著懷中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