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聽到這笑的人忍不住也跟著難受神傷起來。
好一會兒,似是笑夠了,笑累,唐七邪再次閉上了眼,說道:
“帝少爵,我沒有輸給你,我只是輸給了我自己。”
他的聲音很淡,即使沒有摻雜一絲情緒,卻也能讓人感覺到他的絕望。
“替我和千池說聲對不起。”
帝少爵快要被他氣瘋了:“孬種!”
帝少爵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罵他,只是身為七尺男兒,卻一心求死,實在是讓人覺得…真不是男人。
帝少爵摔門離去。
聽著震耳欲聾的摔門聲,唐七邪依舊沒有睜眼,只是他垂放在床邊的手,卻越攥越攥。
帝少爵站在門口對守在門口的兩個保鏢道:“給我看緊他,別讓他死了。”
“是。”
帝少爵帶著一腔怒火出了醫院。
上車後,帝少爵慢慢冷靜下來,卻還是想不通這唐七邪是遭了什麼刺激。
思來想去,他最後給赫連塵蔚打了電話,把情況和他說了一下。
赫連塵蔚說他來找唐七邪談談。
然後帝少爵便掛了電話回了酒店。
——
白千池醒來,覺得懷裡空蕩蕩的,於是伸手下意識抱了抱,卻什麼也沒抱到。
白千池微微皺眉,伸手往旁邊摸了摸,卻什麼也沒摸到。
白千池睜開眼,帝少爵並不在身邊。
白千池再次摸了摸身旁的位置,並不暖。
現在不過七點吧,他這麼早起了?
還是他昨晚根本就沒睡?
白千池揉著睡眼惺忪的眼,坐起身,視線在偌大的房間裡看了看。
“帝少爵?”
白千池喚了一聲,卻無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