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池小臉垮了下來,白歡喜一場。
“別想著妨礙我女兒出世,不然有你好受的。”帝少爵捏了捏她的臉。
他也不是說非要白千池在這個年紀懷孩子,只是想一切順其自然而已,藥是肯定不能給她吃的。
反正生了孩子他帶,又不妨礙她的生活,她照樣可以上學,想幹嘛就幹嘛呀。
白千池不想理他。
心想這男人再強,也不能這麼容易讓她懷上了。
藥不能吃,看來還是得禁肉才行。
“對了,你把唐七邪怎麼樣了?”白千池不知道他有沒有趁她睡著的時候去找唐七邪算賬。
“你在關心他?”帝少爵不悅。
“問一下而已。”
“不準問,以後我也不想從你嘴裡再聽到他的名字,我不喜歡。”
“不叫就不叫,快點說,到底怎麼樣了?”
“那沒種的東西躲起來了。”帝少爵不屑。
“他躲?他幹嘛要躲?”
“你說他為什麼要躲?心虛唄,怕我宰他唄。”
“不可能是唐七……”
“嗯?”某男抗議,剛剛說了不叫他名字的。
白千池無奈:“昨晚不可能是沫雲他哥打暈我的,雖然我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不是那種人。”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那種人?”
“他如果真想對我那樣,上次他囚禁我的時候早就下手了,而且他房間裡的催情藥怎麼解釋,總不可能是他自己下的吧。”這明顯是個陷阱啊。
只是,到底是誰搞的鬼,是想害唐七邪還是想害她。
“怎麼不可能是他自己下的,說不定他那方面不行,需要那些藥才有用呢。”帝少爵當然知道那藥不可能是唐七邪自己下的,只是看到白千池這麼為他辯解,他心裡吃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