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爵起身下了床,剛走了兩步又返回來,把白千池露在被子外的兩隻手臂放進被子裡,然後將被子提到了她下巴處,將她遮得嚴嚴實實,這才去開門。
將餐車推到床邊,帝少爵想給白千池喂飯。
“去給我拿件衣服來。”
“哦。”帝少爵放下餐具,去給白千池找了件睡裙。
“老婆,我給你穿。”某男說著就想去掀白千池的被子。
誰知白千池卻說:“閉眼,繼續跪。”
“哦!”某男將睡裙放下,老老實實繼續上床跪。
“閉眼。”
“又不是沒看過。”某男不想閉眼。
“一!”
“閉了。”
白千池剛數到一,帝少爵就閉眼了。
白千池撇了他一眼,艱難地起身,看著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真的恨不得一腳把這個男人踢下床。
“老婆你好了沒,我睜眼了。”
“敢睜一個試試。”
白千池瞪了他一眼,將睡裙穿上。
穿好睡裙的她想去拿餐車上的水,無奈腰上實在疼,動一下都要命。
“我要喝水。”
“馬上。”
帝少爵睜開眼,起身拿起餐車上的水杯,給白千池喂水。
喂完水後將白千池抱到了床邊,靠坐著床頭,想給她喂飯。
“我自己吃,你繼續跪。”
“哦。”
餓了一天還劇烈運動了好幾個小時的白千池早就餓壞了。
在帝少爵憋屈的眼神下,白千池自顧自地吃。
“老婆,我餓。”
某男幽怨的聲音響起。
他也餓了一天,就是想等著白千池醒來後一起吃,沒想到只有跪鍵盤的份。
白千池不理他,當作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