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要看你還有沒有力氣,拿不拿得動刀了。”某男笑得一臉燦爛。
“老婆乖,我們換個(不能開車……)姿勢再來幾遍。”
白千池欲哭無淚……
赫連塵蔚撥了一遍見沒人接後便沒再撥第二遍。
看來還沒完事……
“怎麼樣了?”菲莉奧肆問道。
“再等等吧,菲莉國王你要是有事可以先去辦,反正帝少一時半會估計也辦不完。”
“帝少爵到底在辦什麼事?他們不是來這裡玩的嗎,能有什麼事啊,還有,什麼事會比千池的事重要啊,他就不能緩一緩嗎。”他都吃了一個多小時了,不對,是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不想等就先走啊,又沒人攔著你。”赫連塵蔚撇了他一眼。
反正他是準備就在這裡等著。
不然不管是回軍營還是回家,來迴路程都幾個小時,還不如就在這裡等。
“我這不是想快點見到千池嘛……”赫連塵硯撇了撇嘴。
“話說菲莉國王,你那個外甥唐七邪怎麼沒來?”赫連塵硯問向菲莉奧肆,想起那個罪魁禍首。
“我也找不到他,昨晚七邪喝醉酒,差點犯了錯,想必他自己心裡也很難過吧。”
“他會難過?嗤……”赫連塵硯顯然不信。
“不行,你把他給我叫過來,我要和他單挑,敢欺負千池,我非扒了他皮不可。”赫連塵硯擼了擼自己的袖子。
在帝都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唐七邪對千池圖謀不軌,果然昨晚就差點出事了。
不知道人家千池有老公了嗎,幹嘛還惦記人家。
他唐七邪又不缺女人,幹嘛和他搶,不對,是幹嘛和帝少爵搶。
“我也找不到他。”菲莉奧肆重複了一遍,不想和個小屁孩吵。
赫連塵蔚微微挑眉,這白千池和唐七邪,到底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