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脖子上那一塊都變紅將那些吻痕隱藏了起來,她才停了下來。
沖了十幾分鐘的冷水,白千池總算感覺自己體溫下來了。
她終於知道剛剛唐七邪為什麼雙眼充血,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這藥效,實在恐怖。
好在她吸入的比較少,要不然她現在肯定得憋死。
她大概也體會到帝少爵之前面對她時忍得有多辛苦了。
又沖了幾分鐘後,白千池感覺有些涼,於是將花灑關掉。
扯了條浴巾圍在身上。
對著鏡子再次看了看自己的脖子,白千池抿了抿唇,還是能看得出來。
看了一眼有些淩亂的浴室,她的衣服,鞋子,帝少爵的外套落了一地,深吸口氣,白千池光著腳出了浴室。
開啟門,剛剛走出來就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
白千池還沒反應過來,唇就被堵住了。
帝少爵抱著白千池,狠狠地吻著她,卻發現她身上冷得很。
她洗冷水了?
帝少爵懲罰性地啃咬著她的唇。
都說了不準洗冷水!還洗!
“唔~”白千池伸手推了推他。
她身上的藥效還沒過,好不容易沖冷水才壓下去。
他這樣,她一會兒肯定又得發作。
帝少爵打橫將她抱起,大步來到床邊,將她放在了床上,欺身壓上。
他急不可耐的吻從她柔軟的唇上漸漸落到她脖子上。
嘴唇一熱,她脖子上的溫度不同於她嘴唇和臉頰的涼。
帝少爵微微起身,疑惑地看向她脖子上那一大片顯眼的紅。
她嬌嫩的肌膚被擦破了皮,有的甚至還滲著絲絲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