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要是他沒及時趕過去,現在被白千池纏上的就是唐七邪了,他都不敢去想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重新纏上帝少爵的白千池也不知是有了剛剛那點經驗,還是這藥太猛,她更加大膽了起來。
將帝少爵襯衫的前五顆紐扣都解了開來,露出那線條完美的腹肌。
白千池滾燙的小手在他身上一通亂摸。
帝少爵緊咬牙關,一路飆車回酒店。
“嗚嗚~”一直得不到釋放的白千池無助地哭了起來,身體裡就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般難受。
她趴在帝少爵胸膛上,小聲地哭著。
“帝少爵……”她無措地喊著他的名字,想要他告訴她要怎麼辦。
帝少爵下顎緊繃,面對白千池的求助無動於衷。
他知道她難受,也知道如果不及時將她體內的藥效清除掉,會對她身體有害。
但是……帝少爵一低頭就看到她脖子那一片十分刺眼的痕跡,他就……
他沒有生活上的潔癖,但唯獨白千池,別人碰一下他心裡都有隔閡。
兩個小時的車程,帝少爵硬生生縮短到一個小時。
車子都來不及停進停車場,直接停放在了酒店門口。
帝少爵拿起自己被白千池扔在座椅上的大衣,將白千池裹住,抱下了車。
大步進了酒店。
懷裡的白千池兩隻手再次環上他的脖子,胡亂地親吻著他微抿的唇。
這一幕,引得酒店裡的人頻頻側目。
帝少爵一記冷眼過去,看得那些人眼睛不敢再亂瞟。
進了電梯,上了他們房間所在的樓層。
帝少爵空出隻手拿出房卡進了房間。
然後直接將白千池抱進了浴室,將她放在地上。
白千池抱著他不撒手。
帝少爵開啟燈,浴室頓時亮了起來。
這刺眼的燈讓白千池有些晃眼。
帝少爵將腰上的兩只下手拿開,然後將她身上裹著的大衣扯下,隨手丟在洗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