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不過使了點手段,就成功挑撥了兩國的關系不是嗎?
還差點要了白千池的命,甚至是帝少爵的,最後還把自己撇得一幹二淨。
相信如果不是他率先猜到,不會有人能查出這件事是菲莉婭做的。
“我想你已經認清楚了,心裡對安月兮和別的男人生的女兒,其實是恨的對吧?看到白千池沒死成,你是不甘大於慶幸吧?”菲莉婭嘲笑道。
她無法判定菲莉奧肆對白千池到底是種什麼樣的心態。
如果是恨,那自然是省得她再出手。
如果不恨,那她不介意花點心思和手段讓菲莉奧肆恨上白千池……
“幫我認清?你有什麼資格?揣摩我的心思,你以為你是誰?”
“別把自己想得多高尚。”
“我警告你,收起你那些心思,否則第一個拿你開刀。”
“你要真拿我開刀,你現在就不會出現在這兒。”
“……”
“既然我們目標一樣,那何不聯手。。”
“一樣?呵……”菲莉奧肆冷笑一聲。
“別否認,你要不恨白千池,為什麼要派人去酒店偷走唯一能證明白千池身份的項鏈。”
菲莉奧肆驀然抬眸,冷冷盯著床上的菲莉婭。
他這眼神,和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晚很像,讓菲莉婭心髒都有片刻靜止,只想逃離這兒,但她還是剋制住了。
菲莉奧肆冷冷盯著菲莉婭看了近十秒,然後突然欺身上床,單膝跪在了床上,在菲莉婭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把扼住了她的咽喉,冷聲問道:
“你在我身邊安插了多少人?”
強忍住脖子上來自菲莉奧肆的觸碰帶來的反胃惡心感,菲莉婭冷笑:“有本身,就一個一個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