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爵沒說什麼:“今晚賭石宴上再見吧。”
然後就拉著白千池坐上了赫連塵蔚給他安排的車。
車子緩緩開離宮殿。
上車後,帝少爵一直盯著白千池看,看得白千池有些坐不住。
“你……幹嘛一直這樣看我?”
帝少爵不說話,而是將剛剛白千池放他口袋裡的黑色口罩拿了出來,不由分說就給她戴上。
白千池無奈,這男人肯定又是吃醋了。
“那國王看我的眼神不是你想的那樣。”白千池能感覺出來,只是她還是看不懂那國王的眼神。
只能感覺到一點,就是莫名地能從國王眼中看到一些……悲痛?
挺像的!
至於其它就看不懂了。
“不管什麼眼神,盯著你看就是不行。”
“你這樣遲早會溺死在自己的醋壇裡的。”
“溺死了那也是你的責任。”
“好了好了,不氣了,笑一個。”白千池伸手像帝少爵捏她一樣捏了捏他的臉。
帝少爵抓住她的手,包裹在手心,微微嘆了口氣:“真怕你哪天被人拐走了。”
“除了你,誰能拐到我?”
帝少爵忍不住笑了。
——
送走帝少爵兩人後,赫連塵蔚轉身進了宮殿。
赫連堯坐在座位上,看著桌面愣愣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赫連塵硯則還在吃。
“父王,您不舒服?”赫連塵蔚問道。
赫連堯回過神來,微微搖了搖頭:“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