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出了機場。
兩輛黑色的車等候在那兒,帝少爵和白千池上了車,去了事先安排好的酒店。
在車上時,白千池不小心睡著了,所以帝少爵只能將她抱進酒店。
結果剛把她放床上,她就醒了。
“到了嗎?”白千池打著哈欠坐起身,揉了揉眼。
“嗯,到了,餓不餓?剛剛飛機上你都沒吃什麼東西。”帝少爵在床邊坐下,伸手將她秀發撩到耳後。
“嗯,餓了。”
“好。”帝少爵起身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叫了餐。
白千池坐在床上,打量了房間一圈。
吸引她注意力的,是那扇巨大的落地窗,以及窗外的景物。
白千池下了床,來到窗邊,看著窗外的景色。
“看什麼呢?”訂完餐的帝少爵走了過來。
“那是什麼地方?”白千池看著那條橫跨在中間,將對面和這裡完全分開的河流。
“河對面就是d國。”帝少爵回道。
“原來南禮和d國之間就隔了條護城河啊。”
“嗯,那也是兩國交界的地方,這三天的賭石盛宴就是在那兒舉行。”
“哦。”白千池點了點頭。
同一時間,一架同樣從帝都起飛的飛機卻抵達了d國。
唐七邪和菲莉婭剛下機,就有人前來接機。
出了機場,三輛帶著皇家標準的頂級豪車等候在那兒。
唐七邪和菲莉婭一人上了一輛車,然後車子緩緩駛離了機場。
從飛機起飛到落地,菲莉婭的神色就一直很奇怪。
尤其是上車後當車子離某個地方越來越近時,她更是有些坐立難安,緊鎖的眉頭將她內心的掙紮,排斥與反感顯示出來。
然而和菲莉婭同行了一路的唐七邪卻並沒有過多關注。
兩人一直都當對方透明,寧願一路無聊,也不願和對方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