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離那男人遠點,是等死嗎?
白千池敢肯定,剛剛帝少爵要麼是去鎖門,要麼就是想開啟門暴打洛小硯一頓。
剛剛如果不是洛小硯閃得快,恐怕會被帝少爵一腳踹出去。
“……哦。”洛小硯不明所以地走向白千池,然後大咧咧地在床邊坐下。
“你們在睡覺嗎?怎麼這麼早就睡?”
“……額。”白千池看了看站在門口男人的背影,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單純”的問題。
“你臉怎麼這麼紅?”
“……有點熱。”白千池臉色不自然,總覺得他們在帶壞小孩。
“千池,他有沒有欺負你?”洛小硯看了看門口的男人,用手擋住嘴,小聲問道。
剛剛飛羽那家夥不知道抽什麼風,死死把他堵在訓練場,就是不讓他去找千池。
還好他聰明耍了飛羽一下,要不然現在都肯定還被他堵在那兒。
“你問他。”白千池朝帝少爵的背影點了點下巴
帝少爵咬牙,聽著兩人的竊竊私語,將胸口的怒火壓下去,然後直接進了浴室。
“嘭!”浴室的門被狠狠甩上,似在發洩他心中的不滿。
白千池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麼?還有,他幹嘛了?”洛小硯覺得這帝少爵的脾氣比赫連塵蔚的還要臭。
“走,我們出去,他洗澡呢。”白千池下床。
“哦。”洛小硯跟著站起身,嘴裡卻嘟囔了一句:“大白天洗澡,有病吧。”
兩人下了樓,白千池抱著帝小作,帶著洛小硯兩人一貓出了別墅。
在墨園裡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