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有什麼熱熱的東西從鼻子裡流了出來。
寒葉抬手一摸,卻只摸到一手的鼻血。
“寒葉。”
“寒葉你怎麼樣。”
那些和寒葉打籃球的同學以及他的室友紛紛跑了過來。
將坐在地上的寒葉扶了起來,找出紙巾給寒葉止血。
“我去,都流鼻血了,有沒有怎麼樣?”
“喂,同學,你什麼意思。”一個男同學站出來為寒葉出頭。
洛小硯看了寒葉一夥人一眼,聳了聳肩:“沒意思。”
“你把寒會長鼻子都砸出血了,你不知道道歉吶。”
“我洛小硯長這麼大還沒跟誰道過歉,就他,也配?我的道歉,他受得起嗎?”
要他道歉?搞笑喔。
他以為他是千池啊。
“連歉都不會道,你有沒有點家教。”
“家教是靠道歉來體現的?你家人是這麼教你的?那好,你教教我,道個歉來看看,我學學。”洛小硯真覺得這幾人無聊。
明明是那個寒葉先把球扔過來的,他剛剛要是沒躲開,現在流血的就是他了。
更過分的是寒葉竟然要他撿球,簡直莫名其妙。
“你……”那學生被洛小硯噎得沒話說。
“不道歉?那大家就教導處走一趟。”另外一個男生開口。
“我沒時間和你們扯,千池還等著我呢。”洛小硯說著就走。
他來學校一是躲家裡人的,二是來保護千池的,哪有那空和他們去什麼教導處。
就算是到了校長室校長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還教導處!
洛小硯這句“千池等著他”無疑刺激到了寒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