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他為什麼不來找她和母親。
“雖然希望有些渺茫,但如果真能找到你親生父親,那麼項鏈的事也不至於一無所知。這樣也能知道這一切的危害到底是不是來自於那條項鏈。”他知道白千池心底的掙紮。
也知道白斯宇這個不稱職的“父親”形象在她心中留下了陰影,從而讓她對“父親”二字很是抵觸和排斥。
但是再這樣被動下去,她只會受到更多的傷害。
良久,白千池才緩緩開口:“……好。”
她雖然抵觸,但如今唯一能與項鏈有聯系的,或許也就只有她親生父親一人了。
而且這種每天被危險包圍,時時刻刻都要別人保護,甚至隨時都會連累她身邊的人,這種日子,她過夠了。
她知道帝少爵因為她的事費了很多心思,不僅要幫她排除危險,還要擔心她的安危,公司的事又要顧。
她父親是個渣也好,出於無奈有苦衷,逼不得已離開她和她母親也罷。
反正找到他後,她一定要押著他到母親的墳前下跪道歉。
“那明天去趟醫院,驗dna,先入庫基因庫,和其他dna進行比對。”只要基因庫裡也有白千池父親的dna,那就能找到。
“嗯……”
第二天,帝少爵帶著白千池去醫院驗了dna。
之後白千池回了墨園,雖然知道結果沒那麼快出,但心裡那種似期待,似害怕的心情讓她難以再將精力放在其它事上。
“千池,你早上去幹嘛了,怎麼都不叫我。”洛小硯抱著帝小作從外面走進來。
白千池回過神來,伸手接過他手中的貓:“我早上出門的時候你都還沒起床,怎麼叫你?”
“嘿嘿,昨晚打遊戲打過頭了,睡得有點晚。”洛小硯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
“咦,帝少爵呢?”
“他在公司。”
“那我們出去玩吧。”
“下午有課,要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