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了一下白千池小巧的鼻尖。
白千池皺了皺小鼻子:“別鬧。”
“醒了?”
“……沒。”白千池不想睜眼。
“那就接著睡,我先起了。”
“不準。”白千池摟著他脖子的手不肯撒開,一條小細條還壓上了男人的腿。
“你不知道早晨是男人最旺的時候嗎?”男人似笑非笑的聲音響起。
白千池立馬縮手,腿也縮了回來,將薄被往自己身上一裹,嘟囔了一句:“事真多。”
“面對自己愛的人,同睡一張床卻只能看不能吃,這真的很考驗一個男人的自制力和忍耐力。”
“不,如果換成洛小硯,那貨估計只會嫌棄兩個人一張床太擠……”
“……”帝少爵無語:“這只能說明我夠愛你。”
白千池一把將身上的薄被掀開,坐起身。
“不睡了?”男人問道。
白千池看了他一眼,一臉生無可戀:“你該慶幸我沒有起床氣,否則像你這樣大早上話多的人,每天都會有場災難。”
“呵……”男人輕笑出聲。
兩人洗漱一翻後下了樓。
“帝少早,少夫人早。”正在打掃的女傭道早安。
“早,洛小硯起了沒?”白千池問道。
“起了。”
“人呢?”
“他……他非要帶著貓去晨跑……”女傭說著也是一臉無語。
“帶帝小作晨跑?”白千池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岔了。
“是的。”
“他看不出來帝小作是隻貓嗎?還是他連貓和狗都分不清?”
只聽過帶狗晨跑的,第一次聽帶貓跑的。
他是抱著貓一起跑?還是拿繩子套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