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飛羽連連擺手。
帝少爵走了進來,將自己剛剛落下的檔案拿了起來。
“把你手上的事務轉交給烈風,收拾東西,南非走一趟。”
“……是。”飛羽哭了,我這造的什麼孽啊,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待男人走後,一夥人頓時幸災樂禍:“羽哥,一路順風啊。”
“羽哥,我會想你的。”
“羽哥,記得給我們帶點特産回來。”
“滾滾滾,都滾。”飛羽要被這幫人給氣死。
“羽哥,總裁是不是真的跪搓衣板啊?”一人看了門口一眼,確實那個男人走後,壓低聲音好奇地問道。
“跪你頭啊跪,帝少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跪那玩意兒。”飛羽氣不打一處來。
“切。”
眾人頓覺無趣,拿上自己的東西後紛紛出了會議室。
“喂,我腰摔疼了,留個人扶我一下啊……”
帝少爵回到辦公室,推開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等著他一起吃飯的白千池。
見有人進來,白千池抬眸看了一眼:“傷都還沒好,發什麼火。”
帝少爵將檔案放到辦公桌,來到沙發前,在白千池身旁坐下。
然後將白千池抱上自己的腿,聞了聞她身上的香味,柔聲問道:“怎麼不自己先吃?”
“等你啊!”白千池將手機關掉放在一邊。
兩只藕臂環上帝少爵的脖子,然後開啟透視看了看他胸膛上的槍傷。
繃帶早已經拆除,傷口也癒合得不錯。
“晚上有沒有時間?”
“當然有。”某男想也不想。
“那陪我去看電影。”重生到現在,她都沒有去過電影院。
男人微微皺眉,有些失望道:“看電影啊,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