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溜煙就跑出了別墅。
烈風暗暗豎起大拇指:羽哥,你最近飄了啊!
大廳裡,頓時只剩下白千池和帝少爵兩人。
白千池看著幾案上的搓衣板,然後看了看帝少爵,這眼神似乎在說:還需要我示範怎麼跪?
帝少爵站起身,來到白千池身邊坐下,替白千池捏著肩膀:“老婆,我帶你去外面玩。”
“不去。”
“那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不吃。”
“那……”
“哪那麼多話。”白千池扭頭看了他一眼。
“老婆,你不會真要我跪這東西吧……”
“你說呢……”
“換種懲罰唄,這東西太侮辱男人尊嚴了。”
“跪搓衣板侮辱男人尊嚴?”
“嗯,當然。”
“那就換一種……”白千池唇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遙控器,泡麵,體重器,仙人掌,指壓板你選一個,或者今晚你去飛羽房間。”
“……”帝少爵黑線:“老婆,我今天的吊針還沒打。”
我就不信你不心疼我。
“那就一邊打一邊跪。”
“老婆,剛剛唐七邪他打了我,內傷很嚴重。”
“該!”
帝少爵表示沒愛了。
“老婆……”帝少爵將臉蹭到白千池香肩上:“我都認錯了,能不能不跪。”
帝少爵上臉的同時,還上手了,兩只狼爪環上了白千池的細腰,就算要跪,也得嘗些甜頭。
白千池受不了他:“把手撒開。”
“那你還讓我跪嗎?”帝少爵抬臉看向她。
白千池扭頭看他一眼:“馬上給我打吊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