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求放過。”好處?我哪敢給啊,被帝少知道了那還得了。
“你告訴我,帝少爵是怎麼受傷的?”
“帝少難道沒有跟您說?”飛羽反問。
“說了我還需要問你?”他只說沒事沒事,沒事又怎麼會中槍。
她記得她第一次和帝少爵見面時,他同樣是中槍了。
但是這一次情況明顯比上次要嚴重。
就在晚飯後,帝少爵竟然又打起了藥瓶。
十幾分鐘前才打完,現在還在樓上包紮傷口呢。
帝少爵不願把傷口給她看,所以讓她下樓來。
這不剛下來幾分鐘飛羽就回來了嗎。
“額……確實沒什麼事。”飛羽知道,帝少不肯說,肯定是不想讓少夫人擔心。
“說不說?不說你自己去找帝少爵解釋這次的失誤。”
“別啊少夫人,好歹認識一場,您這也太狠了,看在我被蚊子叮得渾身包的份上,您要不幫我,我肯定得受罰。”
“那你告訴我,我不跟帝少爵說是你告訴我的。”
飛羽一臉糾結,衡量再三下,將這次的事簡單和白千池說了下……
白千池聽後,站在原地沉默了許久。
然後上了樓。
來到房間前,推開門。
醫生正在收拾著醫藥箱,而重新處理好傷口的帝少爵則站在床邊扣著襯衫上的扣子,見白千池進來,沖她笑了笑。
醫生連忙恭敬喊了白千池聲:“少夫人。”
“嗯。”白千池淡淡應了句,視線卻一直停在那從帝少爵身上換下來的紗布上。
紗布上還殘留著絲絲血跡,卻是不太正常的黑紅色。
還未等白千池細看,醫生將紗布收拾走,然後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