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唐沫雲走後,白千池下了床,出了房間,來到書房。
卻見帝少爵坐在辦公桌前批閱著檔案,一隻手還打著吊針輸著液。
“怎麼下床了?”
帝少爵看向門口站著的白千池,放下手中的鋼筆,剛準備將自己手背上插著的針頭拔下來,白千池立馬走進來阻止他。
“你別亂動,我自己能走。”她只是腳腕傷了,又不是斷了。
白千池走了進去,來到帝少爵身邊。
帝少爵伸出手,將白千池攬進懷中。
白千池坐在男人腿上,看了看他打著吊針的手,很是心疼。
雙手環上他精瘦的腰身,小臉貼在他堅硬的胸膛,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帝少爵。”
“嗯?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想叫你!”
帝少爵笑了笑,拉起她的手,看著她小臂上被子彈擦出的傷和手腕上的傷痕:
“和我在一起,會不會覺得很累?”
他曾經說過,和他在一起,她不用羨慕任何人,因為她會誰都幸福。
但這一樁樁發生的事,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因為誰,最後他都讓她都受了傷。
白千池抬起頭看向他,反問道:“那你呢,天天被我氣,在我這兒吃癟,還為了我操心,提心吊膽的,又沒得到什麼好處,你累不累?”
帝少爵抬手將她的秀發撩到耳後:“我愛你,又怎麼會覺得累,只要你沒有危險,那麼不管發生什麼,你做什麼,我都樂在其中。”
白千池勾唇淺笑,卻不語。
“篤篤。”飛羽敲了敲門,看著裡面膩歪的兩人,發現自己來得真不是時候,但門都敲了,只能硬著頭皮:“帝少,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