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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他肯定出事了,不然不會不接她的電話。
“真的沒事。”帝少爵不知道她竟然這麼敏感,連他傷在哪兒都知道。
白千池伸出手,重新將他的扣子扣上,還未恢複體力的她雙手卻還在抖著。
白千池扁著小嘴道:“中槍了還說沒事。”
“你怎麼知道是槍傷?”明明沒有人告訴她。
白千池幫他扣著釦子的小手一頓,然後抬眸看向他,思慮了一會兒,才道:
“帝少爵,你相信這世上有透視眼嗎?”
“透視眼?”帝少爵一愣,隨即伸出手摸了摸白千池的額頭。
“我沒發燒。”白千池瞪了他一眼。
“那一定是還沒睡醒。”
“……”白千池無語。
“你傷怎麼樣了?有沒有及時處理好?有沒有按時換藥?是不是為了找我又不管自己的身體?”不用猜白千池也知道,這幾天他為了找她肯定急瘋了。
看著嘮嘮叨叨的白千池,帝少爵不說話,只是臉上一直掛著笑意。
從口袋裡拿出一條項鏈,給白千池戴上,湊上去吻了吻她的額頭:
“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別再丟了。你是我的,也別再丟了。”
“丟不了,我能找到回家的路。”
帝少爵的大掌撫上她的小臉,微微擰著眉:“為什麼總有人想把我們分開。”
“那就來一個滅一個,先從那個姓凡的開始。”
“好,等找到她,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嗯?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