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在房門外停下。
房門被推開,身披黑色鬥篷的男子手持狙擊槍,走了進來。
“啪嗒!”
房間的燈被開啟。
男子看著床上的少女,淡淡勾了勾唇,緩緩抬起了手中的槍。
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
一千萬,又到賬!
“殺我兩次,有意思嗎?”白千池有氣無力,虛得幾乎讓風一吹就散的聲音響起。
男子持槍的手一頓。
有些驚訝地看著床上雙眼被黑色絲帶矇住,虛弱地好像隨時都會死過去的白千池。
“誰派你來的?這麼執著地想置我於死地。”
白千池說了一句後停下休息了一會兒,這才有力氣開口說下一句話:
“那天晚上在廠房,我還以為你是救凡娜莎,看來並不是。”
白千池的身體真的很虛,虛弱到連說話都是斷斷續續,彷彿每說一句話,用的都是最後一口氣般。
而此刻男子面具下的臉,足以用震驚來形容。
她怎麼會知道那天晚上在廠房開槍的人是他。
那個破地方又沒監控。
而且,她現在眼睛不是被矇住了嗎,怎麼能看到他。
男子輕聲來到床邊,伸出一隻手在白千池眼睛上方揮了揮。
“長得挺帥,毛都沒長齊,怎麼幹起殺人的事。”白千池看著這個站在床邊,帶著面具,疑惑看著她的男子。
不,應該說少年比較貼切。
沒錯,這個想殺她兩回的人,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
但也有可能比她大,因為這少年長了張娃娃臉,讓人看不出準確年齡。
少年面具下的娃娃臉一僵,莫名覺得氣氛有些詭異。
她,看到了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