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我不是故意的。”白千池有些自責,她不是故意想讓帝少爵想起往事的。
帝少爵摸了摸白千池的小腦袋,強扯出一抹笑:“早點休息吧。”
“哦。”白千池點了點頭。
夜,漸漸深了。
黑暗中,男人的雙眸如黑夜裡的獵鷹,在這漆黑的環境下閃著微光,眼眸深邃,不知在想些什麼。
聽著懷中人兒淺淺的呼吸聲,帝少爵小心翼翼地抽回自己摟著白千池的手,然後輕聲下了床。
男人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裡面的香煙和打火機,來到陽臺。
“嗒!”這是打火機的聲音,陽臺上,亮起一抹橙紅色的亮光。
帝少爵緩緩吐出一個煙圈,看著這漆黑如墨的夜空,冷硬的臉上,布滿了惆悵。
六年了。
六年的時間,帶走了很多,也改變了很多,他學著適應,學著放下,但心口上的傷疤,卻依舊難癒合。
他自始至終,也無法原諒自己,如果當年他不固執,不違反上級命令,不私自帶隊硬闖,不中敵軍的埋伏。
他的父親,就不會死!
他的母親,也不會因此抑鬱而終。
爺爺和奶奶,也不會白發人送黑發人。
夜風拂過,吹動他身上的睡袍,撩動他的墨發。
兩指間香煙上那點橙紅色的亮光,也在風的吹動下越發的明亮,香煙也燃得越快。
一雙藕臂從身後環上了他的腰,少女柔軟的身子和側臉貼著他的後背。
帝少爵身子一僵,將燃了一半的香煙掐滅,將緊扣在他腹上的小手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