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爵伸手,一把將白千池攬進懷中,緊緊擁著她,似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血骨裡。
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腦袋:“對不起。”
對不起,他不應該和她賭氣,放任不管她,連她受傷了都不是第一個知道,讓這麼多人欺負她。
男人滿懷愧疚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白千池鼻子一酸,再也控制不住,一隻手抱上了男人的腰,直接哭了出來:
“嗚嗚……帝少爵,有人欺負我。”
“有我在,不怕。”
“嗚嗚……她還拿刀紮傷了帝小作。”她似要將這幾天受的委屈和煎熬都告訴他。
“沒事了。”男人柔聲安撫道。
她委屈的淚水浸濕了他的胸口,灼傷了他的心,燙得他心口發顫。
唐沫雲看著相擁的兩人,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他的溫柔,只對她一人。
而強勢的她,也只對他一人柔弱。
不管怎麼樣,他們和好了就好。
墨漓垂在身側的手漸漸握緊,隨即又松開。
看著白千池在帝少爵懷裡哭得像個孩子,心裡很不是滋味。
好一會兒,帝少爵才將白千池放開,微微彎下腰,仔細地將她小臉上的淚擦盡。
“告訴我,誰欺負你了?”
白千池毫不猶豫看向那已經傻了的林雪父母。
林雪父母被白千池這一看,頓時心髒一抖。
先是唐家,接著是墨家,現在又是帝家。
他們的心髒已經快承受不了了。
這白千池到底是什麼人。
帝少爵直起腰,轉頭看向林家二人。
比起墨少寒的直接護短,一言不發卻用看死人般的眼神看著他們的帝少爵給他們的感覺更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