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真以為這裡面能切出八百萬吧。”
“有什麼不可能,只要能切出個成色上層的老坑玻璃種,我花八百萬買。”站在墨漓身旁的唐沫雲說了一句。
白千池隔著鏡片,感激地看了唐沫雲一眼。
不過不需要,她這個切出來,沒個幾千萬她都不信。
唐七邪點了點頭,似是很贊成唐沫雲的做法。
墨漓扭頭看了身旁的唐沫雲一眼,淡漠的眼神中多了份欣賞。
“老坑玻璃種?呵,能出綠都不錯了,唐小姐,我知道你唐家和這少年關系不錯,但也不能這麼護短吧。”
“不是你說比翡翠的價格嗎。”唐沫雲反問了一句。
白千池是她邀請來的,她怎麼可能讓白千池受委屈。
凡娜莎被嚥了一句:“行啊,只要她這塊能切出個老坑玻璃種,不管成色如何,有沒有裂紋斑點,不管大小,我凡娜莎就認輸。”
眾人看著這越來越激烈的賭局,不知道這少年是怎麼得罪這凡娜莎了。
反正他們只管看戲就行,當然,他們雖然不看好少年,但心裡還是希望少年能贏。
因為比起少年裸奔,他們更想看這金發美女奔。
“有筆嗎?”白千池問向解石師。
“有的。”解石師後面站著的副手應了一句,然後拿出一支馬克筆。
白千池接過,在自己挑的那塊原石上畫了幾條線。
大家看著少年這一舉動,覺得有些多餘。
有不人也會這樣,切之前憑自己的感覺先在原石上畫線,然後讓解石師按著線切,就是怕解石師把裡面的翡翠切到。
但這樣根本沒用,因為根本就看不到裡面,完全是憑自己的感覺畫。
尤其是少年這塊,更沒必要,出綠都難,還擔心切到翡翠?
凡娜莎看著白千池的舉動,撇了撇嘴,就像在看個跳梁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