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什麼?”
“不因為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很可憐罷了。”白千池勾唇自嘲地笑了笑。
“可憐?如果做帝少爵的女人可憐,不如試一試做我唐七邪的女人。”
白千池一愣,古怪地看了不像開玩笑的唐七邪一眼,他幹嘛什麼事都扯到帝少爵?
難道還是為上次宴會上,帝少爵贏了他讓他難堪的事?
喝了口酒,不理會他。
自己男裝的時候,唐七邪對自己百般調戲,她還以為這人性取向有問題,看來並不是。
不過今晚就算自己真的喝醉了,她也不擔心。
因為她知道,唐七邪不是那種人。
至於他說做他女人的話,白千池也只是一笑置之。
見白千池沒理他,唐七邪心情更加不爽。
“現在,你總能告訴我為什麼你猜骰子那麼厲害了吧。”唐七邪對賭,確實很有興趣。
他也知道,上次宴會上那三張牌根本不是帝少爵猜出來的,而是白千池替他猜的。
所以,他也想知道,白千池又是怎麼猜出那三張牌的。
白千池打了個酒嗝,酒的後勁開始上來,撇了唐七邪一眼:
“老子說了我有透視眼,你非不信。”
唐七邪盯著白千池看了幾秒,似乎在確認白千池話的真假。
最後暗罵自己一句神經。這世界哪有什麼透視眼。
“不說算了。”
唐七邪也不去阻止一直灌酒的白千池,自己坐在椅子上安靜地陪她喝著。
白千池不會喝酒,完全當白開水喝。
倒不至於像腎有問題的白立恆一樣給喝吐血。
只是一天未吃東西的她,還是喝得肚子很不舒服。
“啪!”白千池突然將手中的酒杯甩了出去。
酒杯掉落在地,碎成一片。
喝醉酒的白千池突然罵了一句:
“人渣,老子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