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點頭,不用床,我也可以無恥到你腰軟腿也軟。”
“……我覺得我還是和墨漓比較配。”
這踏馬太汙了。
帝少爵蹙眉:“不準提他。”
“唔,我答應了墨漓幫他精神失常的母親接受醫生的治療。”
“不準。”
“可是我已經答應了。”
“我說不準就不準。”
白千池撇了他一眼,懶得和他爭。
反正誰也不能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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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了安向晴孃家好幾天的烈風,這天終於束手無策無奈地和白千池報告情況了。
“查不到?”白千池皺眉,怎麼會查不到?
“是的,查不到一點關於您母親家人的訊息。”烈風也有些鬱悶。
“甚至連您母親是不是帝都本地人都不敢確定,因為您母親安向晴的身份證,是十八年前在帝都花了大價錢補辦的身份證。”
“而您的母親是18年前突然出現在帝都,短時間內便在帝都買了房,然後和您父親白斯宇在一起。”
“只是,您母親和您父親,似乎並沒有走結婚該有的任何程式,甚至連結婚證都沒有領。”
查不到母親的家人?
結婚證也沒領?
不對啊,白斯宇說過,母親是因為逃避家裡的逼婚,一氣之下才找了白斯宇結的婚。
怎麼會一點也查不到。
“少夫人,難道您沒有見過您外婆家的任何人嗎?只要能提供一點線索,我就能有辦法繼續查。”
白千池搖了搖頭。
“那,要不您問問您父親?”
“烈風,你幫我查一下我父,白斯宇一家人現在在什麼地方。”對於白斯宇,白千池已經叫不出父親二字。
“是。”
“查到後先不要驚擾到他們,等我腳好了,我親自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