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趕緊抱我去刷牙,我餓了。”
白千池不和他鬧了,要是不小心傷到腳,疼的可是她。
“那你還找不找唐七邪了?”
“當然找,他還欠我十年呢。”
“老子一輩子抵不了他十年?”
“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你抱不抱,不抱我自己拄柺杖去。”
“抱。”某男無奈,起身,將她抱進了浴室。
待白千池洗漱完之後,帝少爵將她抱出了房間,忍不住再次開口:
“你喜歡賭,我也可以陪你賭,我可以開個賭場給你玩,你幹嘛非要去唐七邪那兒。”
“對了,一直沒問你,你到底會不會玩骰子?”
白千池摟著帝少爵的脖子,好奇地問道。
要不是說起賭的事,她都要忘了還有那麼一回事。
明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男人還輸在她手上,
結果那一次為了爭項鏈,這男人卻和唐七邪賭平了。
如果他會玩,當初幹嘛輸給她,放她走?
“老子是天才,看過一遍的都會。”某男一臉傲嬌。
他才不會告訴她,當知道白千池去賭場找唐七邪時,他悶在辦公室,搗鼓了兩三天的骰子。
白千池嘴角抽了抽,看一遍會?
你以為這是過家家啊,玩過一遍就知道怎麼玩。
看別人打槍,即使你學會了動作,就能一樣打得準?
你複制了唐七邪的動作,就能一樣搖出三個六?
那你讓在賭場混了那麼多年的唐七邪情何以堪?
“愛說不說。”白千池睨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