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兒是誰?”白千池笑著輕聲問道。
這是白千池重生後,第一次對一個人這麼輕聲細語。
如果讓帝少爵知道,恐怕會撐死在醋缸裡。
白千池看得出來,這女人精神有問題。
但是這女人不論是從容貌還是氣質,看著都不像普通人家。
“漓兒是我的孩子。”
女人一說起這事,立馬笑得更加開心了,
只是下一刻,她臉上的笑就消失,轉而浮現了一抹憂傷:
“可是他沒有爸爸,他爸爸不要我們了。”
“那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我……”女人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想起來自己叫什麼:“……我也不知道。”
“少夫人,我讓人送她去警察局吧。”烈風提議道。
“我不要去警察局,我不要去,我要去找我漓兒,漓兒看不到我會害怕的。”女人連忙擺手,再次往後退去。
“那你家在哪兒?”白千池繼續問道。
“家?”女人重複了一遍這個詞,隨即搖頭:“我沒有家,我只有漓兒。”
“那你要去哪裡找漓兒?”
女人再次搖頭:“……我不知道。”
“要不你跟我回家,我讓人去幫你找漓兒。”
如果換成其他人,白千池可不會去管他們的是死是活。
但她就是對這個柔柔弱弱的女人有種保護欲。
“少夫人,這恐怕不妥。”
烈風連忙阻止,帶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回墨園,帝少知道了不得宰了他。
“怎麼,墨園裡那麼多人,那麼多槍,還怕個女人?”白千池調侃了一句烈風。
“額……”烈風汗顏,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好嗎,這是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