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從知道自己有透視,賭場成了她的提款機後,她對錢就沒興趣了。
包括帝少爵給她的那張黑卡,裡面有多少錢,估計她手指頭都數不過來。
她來這裡,純粹是為了尋刺激,解解悶而已。
當然,她說要走的話,也只不過是想逗一逗唐七邪。
“不賭錢,賭別的。”唐七邪的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
“別的?什麼?”白千池挑眉,頓時來了興趣。
“賭時間!”
在說出這句話時,唐七邪的唇角,掛上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時間?”白千池擰了擰小眉頭,一臉疑惑。
“輸一局,一年時間歸對方,上不封頂。”
“這是什麼賭注?我要你時間幹嘛,能有什麼用。”白千池有些無語。
“怎麼會沒用,在這些時間裡,不管對方提什麼要求,都必須答應,而且還得是隨叫隨到。”
白千池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那……如果我要你公司呢?”
“你要贏了我,我自然給。”
我去,真的假的。
白千池抬手,摩挲著自己的小小巴,眼眸流轉不定。
這可比錢有用多了。
“你就不怕一輩子輸給我,為我做一輩子的事?”白千池看向唐七邪。
“話別說太滿,贏了我再說,怎麼樣,敢不敢?”
“老子我最煩別人激將法。”
“呵,”唐七邪笑了笑:“偏偏這招對你有用。”
“切,整得好像我跟你很熟似的。”
“熟倒是談不上。”
唐七邪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然後微微俯身,將唇湊到白千池耳畔,曖昧地開口:
“只是坦誠相見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