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是不是把狗腎裝白立恆身上了?”白千池想想就想笑。
不過一想到在醫院用透視看到的那一幕,就忍不住犯惡心。
“嗯!”男人頭也不抬,悶悶地回了一句。
“太踏馬缺德了!”白千池笑了笑:“不過我喜歡!”
男人終於抬頭,兩隻手撐在白千池兩側,支起自己的上半身。
看著身下的小女人,墨黑的眸子閃著期待:
“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我喜歡!”白千池小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笑。
男人陰鬱的臉終於出現了太陽,低頭輕啄了一下白千池的小嘴。
白千池不爽地拍打了一下男人僵硬的胸膛,狠狠睨了他一眼。
“憋出病也是你活該!”
每次撩火作死的不都是他自己啊,還老是把責任推她身上。
某男再次將身子壓下,將頭埋到白千池的頸窩:
“我能不能收回上次那個話?”
“什麼話?”白千池不解。
“就是說等到你二十歲……”
“不行!”白千池毫不猶豫直接拒絕,這發情的男人,不知道君子一快馬一鞭啊。
“好不好嘛!”
某男撒嬌,腦袋在白千池頸窩上不停地蹭,還借機蹭了蹭小女人柔軟的胸。
白千池暴汗,雞皮疙瘩掉了一床。
媽的,帝氏總裁撒嬌?
這不是賣萌,簡直就是驚悚。
要是讓其它董事知道,那不得驚掉下巴。
“你節操呢?”
“不要了!”
某男直接丟了,去踏馬的破節操,撲倒老婆才是正事。
“烈風飛羽,上來看你們帝少撒嬌!”白千池朝門口方向大喊。
帝少爵黑線,張嘴一口咬在白千池的香肩上。
“啊,痛死了,你踏馬屬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