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誰身上沒個病痛啊,話說你腎什麼時候換的?”
“換了好幾天了……”白立恆下意識接了一句,
接完之後才知道上當了,剛想改口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竟然真的腎虛!”
“我去,年紀輕輕就腎虛,這以後做那事都得靠偉哥吧!”
“春藥應該更得勁。”
“咦,我之前還暗戀他來著,竟然是個無能的人。”
白立恆原本蒼白的臉被說得通紅。
“不對啊,我腎還在身上,誰把腎換給你的?”白千池一臉驚訝。
“……”
“既然你換好了,那我就敢回家了,之前爸非逼著我把腎割給你,嚇得我好幾天都不敢回家。”
白千池說著,還有些心有餘悸的樣子:
“哥,我沒把腎割給你,你不會怪我吧,我也是沒辦法,我如果把腎割給你,我就沒辦法參加高考了!”
白千池眨著一雙大眼睛,一臉委屈和自責。
“夠了!”白立恆怒吼:“你別太過分!”
白立恆死死盯著白千池,雙眼噴火。
白千池被這一吼,更加委屈了,眼眶也跟著紅了,就像個受驚的小白兔,誰見了都心疼。
“什麼,白家也太過分了吧,竟然強壓著白千池割腎。”
“就是,最討厭重男輕女的了。”
“我雖然不喜歡白千池,但白家這也太喪心病狂了。”
“還嚇得人家一個女孩子幾天沒回家,這要換我,直接報警。”
“還好人家白千池跑了,要不然今年的高考狀元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