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江湖上誰傳幼稚男喜歡男人的,粗來,打不死你算老子輸!
白千池欲哭無淚,這個故事告訴她,每餐要按時吃,即使肚子餓了也不要大晚上找什麼吃的,容易被人吃。
太踏馬坑了,老子不就吃塊巧克力嗎……
算了,就當被狗啃了。
白千池起身,翻了翻衣櫃,不敢再穿沒有防禦力的睡袍了,找了條鉛筆褲和短袖,進了浴室。
看著鏡子中脖子上布滿曖昧痕跡,香肩上一個牙齒印的自己,白千池忍不住爆了句:操他大爺的!
憤憤地洗了個澡,白千池擠牙膏開始不停地刷牙,直到刷到牙齦出血才肯罷休。
出了浴室,白千池重新給臉頰上的傷口上藥。
心底卻在想著,她才來墨園三天就差點被吃了,這以後怎麼辦。
出外面租房子?
住學校?
可是外面都不安全,也不知道買走項鏈的人什麼時候會順著線索找到她。
可要是不搬走,她遲早被幼稚男拆之入腹。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怎麼重生一次還是這麼窩囊啊!
白千池抓狂,踏馬的什麼破協議,一點用也沒有。
真後悔當初答應他,要不是出了項鏈的事,白千池才不管他那麼多,現在她就可以直接走人,大不了靠自己闖天地。
但現在,她不能。
她需要這個地方,這個男人的依仗。
墨園,絕對是整個帝都最安全的地方,安全到連軍區的人都不敢動。
白千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在浴室不停沖著冷水澡的某男……和白家人!
顧蘭芝打著哈欠,從兒子病房出來透氣。
裡面的消毒水味實在讓她不喜歡,雖然走廊上味道也大,但總比病房裡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