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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池空出一隻手,拉了拉自己滑落的衣服,正確來說,是浴袍。
這浴袍本就鬆鬆垮垮,經過幾下折騰,早就……衣衫不整了!
“下面用不用也拉兩下?”
帝少爵雙手枕在腦後,似笑非笑看著跨坐在他身上的白千池,
視線還曖昧地從她香肩上緩緩往下移。
白千池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她浴袍裡面只裹了一條浴巾,而浴巾裡面……什麼也沒穿。
現在就這麼坐在他身上,要不是這該死的男人身上還穿著衣服,
恐怕現在兩個人都算……那什麼肌膚之親了!
看著白千池氣得羞紅的臉,帝少爵心情感到莫名地愉悅!
“少踏馬廢話,說,你抓我來這兒幹嘛!”
白千池兩隻手握住槍柄,戳了戳帝少爵堅硬的胸膛。
“抓?說救不是更貼切嗎?”
“嗤!”白千池嗤之以鼻:“你會那麼好心?”
她可不認為這男人真的好心到派人去救一個刺傷了他的人,而且還偏偏趕得那麼巧。
如果真是,那就不是好心,是有病!
“幾個小時前,你拿刀刺傷了我,我把你放走了,幾個小時後,我的人從那個賭鬼手中把你救出,我這難道算不上好心?”
“刺傷你,那是意外,你之所以放我走,那是你輸給了我!別把兩件事混在一起!”
帝少爵沒接她的話,而是從後腦勺抽出一隻手。
伸出修長的食指,指了指抵在他胸口上的槍:“這槍,很容易走火的!”
飛羽這蠢貨,槍讓人摸了都不知道!
“既然知道容易走火,還不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