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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燒烤店是一家很大的店面,但是對於這家店面的老闆來說只是一處小産業,所以老闆並不會親自留在這裡。
這家燒烤店的負責人,也就是這家店應聘來的店長,是老闆的一個外甥女。
女店長擁有姣好的容顏以及一頭棕褐色的頭發,還有一雙天藍色的眼睛。
許開從來也沒有見過這麼藍的眼睛,就好像是兩個令人入迷的寶石。
女店長先是看了看許開,然後看了看克利夫蘭。
“誰要的一箱白蘭地?”
許開揮了揮手,道:“你好,我要的。”
女店長上下打量了許開一眼,道:“這位客人……我並沒有看不起您的意思,只是這一瓶酒價值五千美元,一箱是十瓶。”
許開笑道:“您不用擔心我付不起錢,買一瓶就付一瓶的錢,你無論如何也不必擔心。”
既然許開都說這話了,女店長實在已沒有必要再多說話。
只要客人付得起錢,多少錢他們都是敢賺的。
說話間,許開已經從懷中取出信用卡。
許開將卡遞交給女店長,道:“你們一定有pos機。”
女店長道:“是的。”
女店長的手中是拿著刷卡機的。
許開不是瞎子,當然看得到。
許開從箱子裡面拿出一瓶酒,女店長自然從許開的卡中刷掉了五千美元。
許開拿著白蘭地,緩緩地走到了克利夫蘭身前,笑道:“剛才你嘲笑我們喝不起這種酒?”
克利夫蘭冷笑道:“我嘲笑你又如何?難道買一瓶酒,就代表你永遠喝得起了?這應該花掉了你不少的積蓄吧?”
許開笑道:“既然你是這樣認為的,咱們不妨比一比。”
克利夫蘭道:“你也配和我比?”
許開笑道:“你不敢?”
“笑話!”
克利夫蘭冷笑一聲道:“你說吧,比什麼?”
許開笑著道:“你當然知道燒烤店的門在哪裡。”
克利夫蘭道:“當然。”
許開笑道:“咱們就一起走向燒烤店的門,再從燒烤店的門那兒走回來,誰若是走不下去了,就算輸。無論是誰輸了,都一定要趴在地上學狗叫,再跪在對方的朋友面前叫爺爺奶奶。”
克利夫蘭舔了舔略顯幹燥的嘴唇,道:“你說的賭注我很喜歡,只是這種比法是不是有些小兒科了?”
許開笑道:“你還沒有聽我說完。這一來一回,並不是隨意走的,咱們誰摔碎一瓶酒,才能走一步。誰若是走不下去了,就算認窮,就算認輸。”
許開的意思已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