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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畫?”
聽到這三個字,眾人紛紛揚眉不止。
在座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既然接觸這個圈子,當然大部分人都聽說過“畫中畫”的說法兒。
這畫中畫有好幾種概念,最常見的一種是在畫作之中作畫。
譬如有人畫了一個人的肖像,但仔細一看又會發現真正的畫作藏在這個肖像畫中人的眼睛裡。
還有一眾畫中畫,是正面看畫作像是一個場景,將畫作反過來竟然又是另外一個場景。
而最為罕見的畫中畫,是後人為之,將一副上好的畫作隱藏在一副普通的畫作裡面,可免去“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殃禍。
卻不知道,許開此刻說的“畫中畫”,指的是哪一種畫中畫。
德利麥德肯的眼中立馬爆出一道寒芒來。
“你說的畫中畫,是哪一種畫中畫?”
德利麥德肯仍舊抱著一絲希望,因為如果許開將畫中畫分解出來,麥德肯家族就既無法羞辱切諾夫家族,還損失一幅畫了。
德利麥德肯認為,許開也許只是在蒙答案,或許口中的畫中畫與他所謂的畫中畫不是一個概念。
畢竟,畫中畫有許多種概念,並不是單一的存在。
曼德切諾夫也微微一怔,道:“畫中畫?什麼意思?”
許開看了德利麥德肯一眼,然後沖著曼德切諾夫笑道:“家裡可有清水、白醋、蠟燭、砂紙?”
曼德切諾夫雖然不解,卻還是沖著管家吩咐道:“幫忙準備一些清水、白醋、蠟燭、砂紙。”
管家是一個做事情很利落的人,當即點了點頭,並在很短的時間內帶著兩名傭人,將許開需要的東西帶了過來。
許開將畫作先交給克裡斯蒂保管,自己則去抱了一張桌子過來。
這是一張玻璃方桌,重達一百九十多斤,並且因為方正寬大,人們很難用得上力道,所以需要兩個人同時來搬。
誰知,許開竟一個人用雙手將之搬了起來。
這種力量,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曼德切諾夫也有驚奇之色從眼中掠過。
要知道,許開乃是東方古武者。
東方古武者練氣,西方古武者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