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道:“因為他和掌門人一樣,已經將這門劍術練得融會貫通了。這個境界就彷彿是,這劍法本來就是他們所創造的,那種融洽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想不到,除了掌門人,竟然有這麼一個凡俗小子,將衡山劍法練到了這種境界。”
三長老眯起了眼睛道:“你不僅接觸衡山心法一個月,接觸衡山劍法也一個月?”
許開道:“不敢撒謊,的確是一個月。”
即便是三長老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因為他很清楚,即便是掌門人想要將劍法施展到這種人劍合一的地步,也足足用了三十年。
就算許開是撒謊,那麼他從孃胎裡就開始練劍,現在也不過過去了二十來年。
無論怎麼說,他都比掌門人的天賦還要高。
這麼說來,許開就不是撒謊!
三長老的眼睛越來越亮,然後看向四長老,道:“咱們是不是還缺一個親傳弟子?”
四長老面帶酡紅,道:“我們的兒子棄武學醫,本來我們想再……後來決定找一個親傳弟子。”
聽著三長老與四長老在這裡合計收弟子的事情,那邊七長老簡直想哭的心都有。
我說大爺,姑奶奶,這特麼是我的仇人啊,你們要收為親傳弟子是個怎麼回事兒啊?
你們這是不將我放在眼裡啊?
我們可是同門中人啊。
老七沒人權,老七沒人權啊,我的老天啊。
七長老在一旁清了清嗓子,道:“那個……三長老、四長老……是這樣的……這個家夥是我抓來的,所以……我想,我應該是具有他的處置權的吧?”
三長老在以長老身份主持大局的時候,主張仁德,但是在面對私人問題的時候卻表現得比較霸道。
收徒弟是他的私人問題,許開是七長老的仇人是七長老的私人問題,兩個私人問題加在一起也只能算是私人問題,所以三長老似乎想要保許開。
但是,三長老與七長老縱然沒有交情,也終究是同一個門派的存在,不能做得太過分。
將他的仇人拉過來當徒弟算怎麼回事兒?
掌門人出關之後難道不會說他們?
所以,三長老要讓這件事情變得順理成章。
想要讓這件事情變得順理成章,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這條路是剛才被許開提出卻沒有走起來的路。
三長老忽然笑眯眯地看著許開,彷彿狐貍看到了獵物,看得許開渾身發毛。
三長老笑道:“剛才你說你能夠治療這些重傷弟子?”
許開道:“應該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