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普通的胳膊脫臼,也許他還沒有那麼痛苦,但是許開使用的是螳螂拳。
螳臂當車大家有沒有聽說過?
螳臂是刀片一樣的存在。
許開用螳螂拳這麼一點,就彷彿用一把刀活活地將他的骨頭給劈斷。
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當然比胳膊脫臼要痛苦許多。
無論是誰想要承受這種痛苦而不大叫出聲恐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麼轉眼間,這兩個大漢就已經全部倒地了。
許開此刻蹲在這大漢的面前,用手槍拍了拍他肥胖的臉面,笑道:“首先,你回去告訴你們的幫主,哦,你們這裡應該沒有這種稱呼。你回去告訴你們老大,就說想要迎娶莫蒂恐怕是不能的了,但如果他們要迎娶溫蒂的話,我們可以給他說一門親事。”
因為藍色嘻哈帽已經痛苦地說不出話,滿腦門都是汗水了,所以許開蹲在的是紅色嘻哈帽身前。
紅色嘻哈帽痛苦得面容都快要抽搐了起來,咬著牙道:“溫蒂是誰?尤金家有溫蒂?難道是莫蒂的姐姐?”
許開笑了笑,然後沖著屋子裡面呼喚了一聲:“溫蒂。”
“汪汪汪。”
主人家雖然都震驚地愣住了,但是狗看不懂場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外面的人類都在玩耍,甚至有些興奮有些躍躍欲試。
金毛興奮地吐著大大的舌頭,然後就撒歡著跑了出來,撲向了許開。
因為之前許開是睡在他的主人的房間裡面的,身上有了他主人的味道,而且金毛的智商一直都是非常高的,也知道許開很有可能是主人的客人,所以聽到許開的呼喚之後,立馬跑了出來。
而隨著許開這麼一喊,金毛這麼一應,紅色嘻哈帽的面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他總算已知道誰是溫蒂了。
原來溫蒂並不是莫蒂的姐姐,甚至不是尤金一家的人,而是一條狗,一條母金毛。
這讓紅色嘻哈帽的臉面瞬間紅了。
雖然許開羞辱的是他的老大,但與羞辱他有什麼區別?
許開摸了摸溫蒂的腦袋,沖著溫蒂問道:“哎呦,我都忘了問你了溫蒂,他們老大乃是黑手黨的老大,在加斯城很有地位的,你願不願意嫁給他們老大啊?”
金毛哪裡知道許開說的什麼,但卻汪汪叫了兩聲。
許開笑道:“哦,原來你不願意啊?哎呀哎呀都怪我,還沒有徵得你的同意就把你許配給了別人,這件事情怪我,還請你不要生氣。”
說完,許開再次摸了摸金毛的腦袋,然後沖著紅色嘻哈帽笑道:“你看,這下好了。本來我想著你們這次來就算不能帶走莫蒂,怎麼說也能給你們老大找個伴兒,但是現在連我們的溫蒂狗狗都有些不願意了,所以只有麻煩你們兩位白跑一趟啦。”
紅色嘻哈帽的表情青一陣紫一陣。
許開笑著眯起了眼睛,道:“要不要留下來吃頓飯?”
紅色嘻哈帽恐懼而惱火地道:“不……”
許開的面色登時一寒,喝道:“不還不快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