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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黑冰的問話之後，許開也微微一愣。
許開也想過無數種黑冰發問的問題，但還是沒有料到黑冰會問這樣的問題。
許開揚眉道：“我的確在找。”
黑冰道：“你是否已找到？”
許開搖頭道：“我還沒找到。”
黑冰道：“那你現在已經找到了。”
許開先是一怔，然後揚眉道：“你？”
黑冰道：“我。”
許開揚眉道：“你難道不是打手？”
黑冰道：“是。”
許開道：“你還會管理經濟？”
黑冰沒有說話，將身邊一個小袋子扔給了許開。
許開好奇地開啟，然後就看到了裡面各種各樣的證件。
什麼經濟管理學，什麼商貿的，全都是博士證件，甚至裡面還夾雜著一個會計證。
“……”
許開頓了頓，道：“恕我冒昧，鬥膽一問，您受過的培訓，到底是戰鬥，還是經濟？”
黑冰道：“經濟為主，戰鬥為輔。”
許開揚眉道：“我當然不能問你的組織的任何資訊？”
黑冰道：“當然不能。”
許開揚眉道：“那我怎麼才能夠確認你不會害我？萬一我的公司給你掌管了，你帶著我的公司裡面的東西跑回了你的組織，最後我的公司變成你們的公司，那我不是虧大了？”
黑冰頓了頓，道：“我可以告訴你一點，你若是信就信，若是不信就只得另請高明瞭。”
許開揚眉：“洗耳恭聽。”
黑冰道：“我所在的勢力，在一定意義上是國家的組織，因為我們是為國家辦事，除暴安良，扶貧救弱，但在某些意義上來說，我們又不是國家的組織，因為我們在國家這個大系統裡面不存在任何資訊，我們只聽令一個人的調遣。”
許開道：“所以你們既算是國家勢力，也算是個人勢力。”
黑冰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