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夏冰清與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她只是外表冰冷,內心卻脆弱而可愛。
許開靜靜地看著身前這個近乎完美的女人,一時間眯起了眼睛,彷彿有些痴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完美的人,但此刻她在許開眼中卻真的完美到了極點。
無論她的臉面哪一點出現了改動,就是破壞完美的典型。
許開與她對視。
那種愛意讓兩人難以自控。
許開的嘴唇覆蓋了上去。
夏冰清本來想要推一推許開說門還沒有關,但是當許開的嘴唇吻過來的時候,渾身都軟了,連一個手指頭都已經動彈不得了,怎麼還有力氣推許開呢?
兩個人立馬從坐姿變成了睡姿。
兩個人滾在柔軟的床上,心情都變得異常激動。
那是一種野獸逃出樊籠的感覺。
那是一種虎嘯蒼山的痛快感。
許開緊緊地壓在她的身上,渾身發熱。
許開實在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夏冰清那雙好看白嫩如蔥如玉的手掌也緊緊地抓住了床單。
不多時,門被許開一甩腳,被鞋子撞得關上了。
然後一件件衣服憑空從床上飛到了床下。
許開忽然就想到了第一次與夏冰清的時候,自己壓根還沒有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就已經不需要繼續爽下去疲所以這一次許開一定要一雪前恥。
與毒玫瑰的經歷已經讓他從初哥變成了一個有經驗的男人。
整個房間登時間春光無限,曖昧一片。
……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許開穿好衣服,滿面紅光地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
許開看了看手錶,滿意地點了點頭。
雖然這一次依舊算不上特別勇猛,但卻已經小有技術,撐了不少時間。
許開去樓下沙發上坐著,等待夏冰清從樓上下來。
因為平常時候需要防範京城那個大家族的殺手,所以夏冰清是不被允許出門的。
但有許開在身邊就不一樣了。
如果連許開都保護不了夏冰清的話,那麼夏冰清身邊就再也沒有能夠保護她的人了。
只不過許開下來很快,因為許開穿上衣服即可,夏冰清卻要整理她淩亂的頭發,還要換一套適合出行的衣服,因為那條裙子本就是在家裡穿或者表演穿的,裙擺太長,不適合出行。
許開足足無奈地喝了三壺茶,等了一個半小時,才看到夏冰清從樓上下來。
許開只覺心頭彷彿被人重重地打了一圈,苦笑著道:“果然全天下的女人都一樣,不管長得怎麼樣的,不管哪種性格的,與人約會都需要很長很長時間……一個半小時,我的親祖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