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此刻的廣靚穎已經脫掉了外面的大褂,露出了裡面的一條深灰色的及膝裙。
廣靚穎實在算是一個很不多見的美人。
這倒不是說廣靚穎的美有多麼驚世駭俗,而是因為廣靚穎不僅長得美,身上總帶著一種嚴厲女老闆的味道。她實在不經常笑,即便這兩天與許開的關系已經好轉了,猛一看依舊很嚴厲。
她的氣質讓人想到電視裡手持教棍帶著黑框眼鏡的女老師。
只是如果你真的瞭解她的話,就一定會知道,她的內心是非常柔軟的。
柔軟的內心,冰冷的外表,這與夏冰清有些相似。
只是夏冰清的冰冷不僅表現在外表上還表現在嘴上,廣靚穎卻是表現在外表上以及為人處世上。
兩個人既有相似之處,又有不同之處,總之各有千秋。
而且,廣靚穎本就美,再加上如今這個少女們所沒有的年齡帶給她的獨特的閱歷與韻味,更讓她彷彿一枚熟透了的被青葉遮蓋住的水蜜桃,等待你去挑起那代表羞澀與貞潔的葉子,等待你去摘下這枚誘人的桃子。
這樣的女人,對於少年們來說,總是最有殺傷力的,即便是久經世事的大叔們也難擋魅力。
許開絕不會介意與這樣的女人有所往來,只是他實在不知道廣靚穎找他能有什麼事。
廣靚穎很快就來到了許開身前,喘著粗氣的同時,那兩股令人悸動的凸起幾乎要掐斷許開的呼吸。
現在許開的喘氣聲倒似乎比廣靚穎還要粗重了。
“廣主任,你找我什麼事嗎?”
許開終究還算比較知禮,因為這裡畢竟是東海軍區。
所以許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並開始問話。
廣靚穎倒是沒有注意到許開先前的眼神,而是緩了緩勁後笑道:“你剛才在裡面的表現真是很精彩。”
許開聞言笑了起來,道:“那個時候如果我不表現得強勢一點的話,只怕沒那麼容易離開啊。”
“這倒也是,唉。”
廣靚穎嘆了口氣,道:“那些人已經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利益集體,當另外一種醫道橫空出世並要動原本屬於他們的大蛋糕的時候,他們當然是要抱團咬人的。”
許開笑道:“所幸還有一些醫生高風亮節,不屑於與這些人為伍,譬如廣主任。”
廣靚穎被許開誇得臉面一紅,嗔了許開一眼,道:“你這小子,嘴巴總是那麼油。”
許開笑道:“我早上又沒有吃大魚大肉,怎麼會有很多油?”
“呸。”
廣靚穎白了許開一眼,道:“你這小子,真是油嘴滑舌,我總也說不過你。”
“哈哈。”許開只是笑著。
廣靚穎這個時候開始切入主題,道:“對了許開,我的車昨天壞了送去修了,我本來想要打計程車回家的,但是一想到你小子從今以後不知道要憑借醫術賺多少錢,我就想要宰你一些油費,你總不會不捨得浪費這些油將我送回家吧?”
如果許開還是前世那個許開,即便真有寶馬車,廣靚穎也絕不會浪費這個人情來坐許開的車,因為以廣靚穎的性格,這當然不如打車更直接簡單一些。
但是許開已經不是昔日吳下阿蒙了。
許開今天的表現實在太精彩也實在太震撼,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眼睛發亮。
廣靚穎也是一個女人,哪怕她不會因此而喜歡上許開,卻也會對許開很感興趣。
當女人對一個人感興趣的時候,就會在心裡自動認為這個人乃是自己的朋友。
廣靚穎當然不介意坐朋友的車回去。
許開聞言先是一怔,接著哈哈一笑,道:“樂意之極,莫不敢辭。不過,我下午可就不來這兒了,下午你可千萬不要說我這個當朋友的不給面子,嫌浪費油錢不送你啊。”
廣靚穎先是白了許開一眼,然後笑道:“所幸我下午也不用來了,因為我已經請過假了。晚上我一個長輩過八十大壽,我得提前過去張羅著。”
“八十大壽?”
“長輩?”
許開微微一愣,然後神色古怪地問道:“你這所謂的長輩,該不會姓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