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開笑道:“半個小時了。”
白蘇還要朝本子上記,那男刑警已攔住了她,道:“半個小時你也記?他擺明是騙你呢啊,半個小時咱們才抓到他。”
白蘇猛然清醒,愈發憤怒,也愈發可愛。
“你撒謊!”
許開道:“我沒有撒謊啊,我本就不是飛車黨的人,你們偏偏要說我是飛車黨的人,既然你們說話這麼有用,那麼我是飛車黨的人,當然是從你們說我是飛車黨的人開始的嘍。”
白蘇已惱火地上身都顫抖了起來。
她從來也沒有這樣討厭過一個人,恨不得對他抽筋扒皮。
男刑警皺眉看著許開,正要說些什麼,許開已擺手,道:“我知道你們想要問什麼。你們當然想要從我嘴裡問一些有關飛車黨的事情,因為你們想要獨自立功,否則你們就讓有經驗的老警察來問我話了。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們一句話,我真的不是飛車黨的人,而且我有辦法證明我不是飛車黨的人。”
男刑警顯然沒有想到,許開竟然能夠偵破他的意圖,當即臉面一紅,有些惱羞成怒,但卻並沒有失去理智,喝道:“你有辦法?”
許開笑道:“有辦法,我只需要打一個電話。”
即便是真正的犯人都有權利打電話,更何況是許開這個現在還有被冤枉可能性的嫌疑人。
於是許開打了個電話。
許開這個電話是打給柳光輝的。
當柳光輝聽到許開的事情之後也有些無奈,但無奈歸無奈,終究也只能給老爺子打電話。
許開這次來東海是為了救治老爺爺,當然不能被隨意地關在警察局裡面,而且柳光輝相信以許開的財力,根本不會在乎區區一個包包,更不會成為飛車黨。
任何一個僅僅就診一次就賺了五個億,接下來的就診更即將賺到兩個億的人,都絕對不會為了一個v包包讓自己身陷囹圄,那是絕對的不理智。
只是柳光輝信任許開,別人卻未必。
來救許開的是東海軍區的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是老爺子的衛生隊副主任,同時也是從小在部隊裡面長大的。
這個女人雖然已經三十二歲了,帶著黑框眼鏡,看起來就像一個死板的拿著滅火器撲滅男生求愛女生蠟燭火焰的宿管大媽,但即便是閱美無數的許開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真是一個尤物。
許開已開始愛上東海市,因為他才剛來東海市大概一個小時,竟然已經見到了三個角色美女。
這個女人因為已經三十二歲了,不僅容貌姣好令人慾罷不能,還因為職業原因,既有軍人的嚴肅也有醫生的灑脫淡漠,又有這個年齡應有的成熟女人的風韻,無論哪個男人見到了都一定擁有極深的印象。
這個女人就是來救許開的。
她只淡淡地拿出了一張證件,就將許開從憤怒不已的白蘇的眼皮子下領走了。
許開臨走的時候還對白蘇笑了笑。
白蘇則惱怒不已,發誓以後一定要將許開捉拿歸案。
只是許開雖然是被這個女人救了的,卻並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好醫生的待遇。
當他離開警局之後就發現,也許自己還是在警局調戲白蘇來得更舒服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