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玫瑰道:“你第一次幫我,是將玫瑰社團的危機化解。”
“你第二次幫我,是沒有在幫我之後痛宰我一頓,如果換個人一定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我,起碼我就遇到過很多幫助了我之後的男人,希望我能和他們上床。”
毒玫瑰說得很冷靜,但眼中卻很激動,甚至連聲音都有些哽咽,那哽咽中更透著難以形容的譏誚。
誰能瞭解毒玫瑰此刻的心情?
誰能知道毒玫瑰都經歷了什麼?
誰能知道毒玫瑰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毒玫瑰道:“你三次幫我是代替茉莉上場擊敗烈焰二十一,這一次,你明知道那會很危險,你也並不真的清楚他們的實力如何,也不知道你是否能擊敗他們,但是你還是去了……”
毒玫瑰眼中的火焰已幾乎將許開焚化。
許開的嗓子有些發幹。
許開的心髒跳動得如同戰鼓擂動。
毒玫瑰媚眼如波,忽然靜靜地看著許開,道:“你是第一個對我那麼好的男人。”
她的聲音有些悽然。
是啊,以毒玫瑰的外貌與身世,哪一個幫她的人不是為了上她?
毒玫瑰對於男人的人性當然已看透。
所以當遇到許開這樣的男人的時候,她很激動。
這當然不是喜歡,更不是感謝,這更像是大漠獨行的蒼狼忽然有了依靠。
一個女人若是自認為有了依靠,哪怕只有一丁點這種想法,都一定會如痴如狂。
她與許開離得越來越近。
兩人的苯氨基丙酸正在迅速分泌。
許開幾乎已能感受到毒玫瑰噴在自己臉上的溫熱而馨香的口氣,胸膛幾乎已能感受到她的心跳與那兩抹柔軟,自己的心跳也更快了。
兩人的目光愈發迷離。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兩人的嘴唇終於觸碰到了一起。
便是這麼一觸,兩人心房上的鎖被徹底開啟,凡俗間的禁忌,道德上的樊籠,心靈上的囹圄,全都已被拋開不顧,兩人眼中已只剩下苯氨基丙酸。
那是能讓人火熱相愛的化學元素。
每個人都會擁有也必不可缺的化學元素。
兩個人就這樣在黑茉莉旁邊的病床上撕扯開來。
曖昧旖旎,春光無限。
……
毒玫瑰穿好衣服,整理著已有些紊亂的發型,大口喘著粗氣,臉上還有一抹耐人尋味的潮紅。
許開也已穿上了衣服。
許開看了一眼還沒有醒來的黑茉莉,咧了咧嘴,心裡既銷魂愉悅,又有些難過悲傷。
任何男人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之後都會銷魂愉悅,但許開心裡的悲傷難過卻是因為想到了夏冰清。
他豈非早已與夏冰清確定一生了?
但無下限系統讓他俘獲了小月月的芳心,如今面對毒玫瑰,許開又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