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開此刻便在這賭場外面,第一層樓。
曼曼的小弟們都看著許開,因為他們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十分嚴肅的家夥究竟是來賭博的還是便衣警察。
許開在下電梯的時候,被一個壯漢攔在了外面。
在這個壯漢看來,無論許開是警察條子還是過來賭博的,被攔在門外都一定要與他對話。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許開竟然一拳打倒了他。
然後許開就進入了電梯。
曼曼的小弟見狀立馬明白過來,這是有鬧事兒的來了。
那壯漢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拿起對講機大吼道:“賭場所有打手注意了,有一個年輕的家夥不知道是什麼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便衣條子,他現在過來鬧事兒,過來鬧事兒,請注意請注意。”
於是,地下三層的賭場裡面,打手們立馬彙聚到了電梯口處。
他們要讓許開連進入賭場的機會都沒有。
許開出了電梯之後,立馬就看到了他們。
足足有十八個手持刀槍棍棒的打手。
許開連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徑自朝前走去,無論是誰想要攻擊他,他都會用拳頭來伺候。
這十八個打手從來沒有吃過虧,但是此刻面對許開的時候,竟彷彿面對一個巨大的彈簧,無論是誰想要接近他,都要被瘋狂地彈開。
十八個人轉眼間已倒了一片。
所有人都看向了許開。
賭場內的人已經停止了賭博。
荷官們長大了嘴巴。
剩餘的曼曼的小弟們紛紛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手已經摸向了腰間。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銀鈴般的笑聲響了起來。
一個女人從北面一間辦公室裡面走了出來。
“呦,這不是許大站長嗎?今兒這是什麼風,將許大站長給吹來了?”
這女人扭著性感的腰肢,與豐滿挺翹的臀部,如沐春風地走向了許開,臉上帶著性感的微笑,眼波流轉,甚至還故意眨了眨左眼,並用小巧的舌頭輕輕地舔舐著嘴唇。
那誘惑的感覺,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一定要獸血噴張。
許開是男人,但沒有興奮,因為他很憤怒。
懶洋洋的微笑已重新回到許開的臉上,憤怒暫時隱藏在心頭,許開道:“社會我曼姐,如果我去浴池,是為了什麼?”
曼曼嬌笑道:“你去浴池當然是為了洗澡按摩。”
許開笑道:“既然如此,我來賭場是為了做什麼?”
曼曼笑了起來,道:“難道許大站長還是來賭博的不成?”
“正是。”
許開笑了笑,然後大踏步走向了最近的一個賭桌,拿起了桌子上的骰盅與骰子,笑道:“我來賭場不是來賭博的,難道還是來與你睡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