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開笑道:“下一站,這狼子卻必輸無疑了。”
馬東平道:“哦?何以見得?”
許開道:“今天這場擂臺賽,可以說是曼曼帶來的三個人挑戰其餘四大勢力請來的高手。這烈焰組織第五十七名高手根本上不了什麼大臺面,與那些普通的打手打一架還差不多,與狼子這種泰拳高手根本沒有可比性。只是我剛才看了一下曼曼帶來的第二個人,也就是那個排行第四十二的家夥。那是個侏儒。泰拳很硬,但是最怕這種滑頭侏儒,正是柔克剛是也!”
馬東平笑罵道:“你說得還他媽的有些破道理,那接下來呢?”
許開道:“接下來肯定是勇哥帶來的那個和尚上場。這狼子用的功夫全是硬功夫,剛還被侏儒剋制。但是這和尚的身上塗抹著金漆,顯然練的是鐵布衫金鐘罩一類的功夫,這類功夫硬的不是拳頭而是身體。這樣一來,和尚就彷彿一面沒有漏洞的盾牌,那麼侏儒肯定無從下手。這和尚與這個侏儒的功夫差不多,但是這個和尚佔了一些便宜,所以侏儒必敗。”
馬東平又問道:“接下來呢?”
許開道:“人的名樹的影,那個排行二十一的家夥,既然能夠血洗天光市的地下勢力,顯然擁有一定的能耐,不然也不會被委以重任來到天海市了。那個和尚已經與實力在伯仲之間的侏儒一戰,現在氣血已虧,面對強敵必敗無疑。接下來上場的就是光頭強帶來的那個穿著武服的中年男人。”
馬東平道:“光頭強?”
許開已經開始喝第五瓶啤酒,哈哈笑道:“那是我給他起的外號。我覺得光頭強更適合他。”
“哈哈哈哈。”
馬東平哈哈大笑起來,道:“妙極妙極,正是如此!正是光頭強這個名字最適合他,哈哈哈哈!”
許開已經繼續說道:“這個武服男人的實力也不比那個和尚強到哪兒去,比較拿得出手的是經驗,畢竟年齡放在那兒。只是如果要說戰鬥的經驗,這個穿著武服的男人又怎麼比得過那個血洗了天光市地下勢力的
家夥?所以這一戰,武服男人也必敗無疑。”
馬東平哈哈大笑起來,道:“不管你說得有沒有道理,你他媽若真是說準了,我們就是親兄弟了!”
許開也大笑。
因為場間的喧嘩聲實在太響亮了,所以兩人可以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而不用擔心影響別人。
這個時候兩人已經喝了第六瓶酒。
兩人將第六瓶酒一飲而盡。
許開忽然笑道:“馬大哥,你知道嗎,我真他媽愛死這種感覺了!”
許開彷彿也沾染上了馬東平喜歡說髒話的毛病。
馬東平哈哈大笑道:“男人若在一起喝酒,豈不喝得正是這種感覺嗎?”
許開認真而豪邁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兩人竟然不去理會籠子裡面的事情,也不去理會賭注的事情,兩人就在這裡哈哈大笑,不斷地說著笑話以及兩人往事,並喝著啤酒。
“那個朱玉嬌啊……”
馬東平說自己這些年闖蕩的故事,許開也說自己這些年的事情,很快地上已經全是酒瓶了。
短時間內,兩個人竟然已經分別喝了十一瓶啤酒。
如果時間足夠長,十一瓶啤酒對於特別能喝的人來說也許不算什麼,但兩人因為酒逢知己千杯少,所以喝得比較快也比較猛,如今卻已經醉意大盛,看東西都開始重影了。
馬東平只覺現在面前有兩個許開。
許開更只覺面前有四個馬東平。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場間忽然安靜了下來。
因為大喇叭裡面響起一道幾乎有些煩躁的聲音。
“許開呢?許開在哪兒!”